“大人,此事如何处理?”
吴良兴一听,脸色立马不对,心里暗想,自己着黑衣黑裤拿着一把刀追杀,万一真拉到官府,自己便只有死的份了。
长刀也不收,大喊一声“跑”,便头一个朝着山顶跑去。
这张弓的男子,正拉得手累,弓弦一放,这箭稳稳地刺入吴良兴地背部。吴良兴,挣扎都没挣扎一下,便倒在地上,鲜血流了一地,怕是去地府报道去了。
吴良兴这一死,剩下的三名黑衣男子,刚刚迈出的腿,也赶紧收了回来,眼里充满了恐惧。
“来人呀,把这些人押回县衙。”
听着这当官的声音,秦良总有一种错觉,莫非自己听过他的声音,可是一点儿也没印象呀。
这大人的命令一下,身后立刻跑出十多名护卫,把这三人结结实实地绑在了一起。这三人倒也听说,也不挣扎,等待着他绑。
“大人,这些人怎么办?”一名护卫大声喊道。
“本案尚未查清,他们亦是本案涉案人员,押回衙门,一起受审。”听这声音,说的掷地有声。
“大人,桌子底下还躲着两人。”
“一并押回去。”
“是,大人。走走走……”
秦良心神稍微平缓,来到大人轿子边上,态度极其谦恭道:“这位大人,我们是李将军的护送家丁,这案情你也看到了。
我们本来,是在这里好好喝茶的,也不知怎么回事,突然跑出这五位暴徒。我们也是受害人,我们现在急着赶路回京城,能不能先让我先回去?”
秦良话一落,这位大人双手抱拳上举,气沉丹田,中气十足,“本官此番蒙官家圣恩,授大理寺丞,知天长县。圣恩浩荡,本官岂可在案件未清之时,便放了你等。来人,一并送回县衙。”
这名县令不再言语,令人起轿回府。因事关人命案子,李绥儿也不可再坐马车,只能是让陈伯架着马车在后面跟着。这小红呢,认为李绥儿不能坐轿子,是秦良的责任,一路上死瞪着秦良。
一开始秦还有所回应,到了后面,也懒得理了。这茶棚的小二和掌柜的,看着死了两人,而且就是自己的眼皮子底下,也不知会不会给按个什么罪名,一路上都是战战兢兢,不停地言语着,却没人听得懂他们讲什么。
王二柱看着秦良没事,心里也没有想多少,料想有大小姐在,这当官的,也不敢如何乱用,心里有了底气,这脸上便露出笑容。
而那三名黑衣人,心里那个害怕呀,连走路都不能走在一条线上。他们也知道,官道人行凶,那可是死罪,再加上自己额头上的刺字,作为禁军杀百姓,那更是死罪。
明知是死罪,可是他们却真的没有胆量跑。这里一百多号人,抓三人,那是很简单的事,再说那名弓箭手的精准度,也让他们胆寒。
一路上,每人心事不一,走路的方式也不一,但他们都朝着天水长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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