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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...是人，是鬼？”
许芳咽了口唾沫，略显紧张的道。
“人。”
简单的回答，
我缓步走到那名妇女前，
礼貌的问道，“阿姨，你在烧纸钱吗？”
似乎听到了我的询问，
那妇女抬起头。
冷冷的瞥了我一眼，没有回答。
继续低头烧纸。
其实，
妇女的模样，倒是正常。
也不吓人。
只是，
她的种种举动，的确诡异，
不近人情。
“这位阿姨，你好。我想问一下，你以前是住这附近的吗？”
见不回答我的问话，聂璃大着胆子柔声询问。
只是，
和我的结果也是一样。
“阿姨，我们是这个大学的学生。想问一下，这里以前是不是个超市，然后被烧毁了。”
聂璃不甘心的追问。
然而，
就是这个追问，
我清楚的看见，
原本安静烧纸的那妇女。
肩膀有细微的抖动，
虽然只是一刹那，依旧没逃过我的眼睛。
“阿姨，你这是在拜祭谁？”
我故意绕开话题，想为余下询问做铺垫。
哪知那妇女听了我的询问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