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.婢女清脆地声音拉回了二人激动的思绪.
糟糕.
万万不能让彩翼看到她现在的模样.
“怎么办.”一向冷静的她.此时也沒了主意.
“放心.交给我.”赫连子谦拍拍她的脸颊.在她的额头重重地一吻.而他低沉浑厚的声音.让她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下來.
门被敲响了.
“进來.”
“谦哥哥.洛姑娘这是怎么了.”彩翼一脸焦急.神色担忧.
“腹部绞痛.用完早膳便开始痛了.彩翼公主可否解释解释这是为何.”赫连子谦沉着脸.语气是这两日來最冷硬的一次.
“这……本宫冤枉啊.谦哥哥.那顿膳食我们是一同使用的.可我们完全沒事啊.若是谦哥哥不信我.大可以放心地去厨房检验.或者谦哥哥想要如何证明本宫都配合.”
彩翼这一番诚挚的说辞.让人不信都难.
而她自己.心里也确实很有底气.下毒的当然不不是她.她的那瓶催动毒发的药还在房间沒來得及给她用呢.、
只是.既然已经被催动.为何现在还沒死.
不可能啊.
“是么.如果是这样那朕就真得好好地搜一搜了.西凉和南燕一向友好.朕与公主也并非陌生人.若是朕的爱人.在彩翼公主这府中就这般香消玉殒了.那朕不介意砸了你的公主府.让你们整个南燕來陪葬.”
“洛帝这话有些严重了啊.本宫都已经保证过.绝对不是本宫所谓.洛帝这样一再怀疑.莫不是信不过本宫.”
彩翼的笑容也消失了.这两日维系的表面友好.在这一刻彻底地崩塌了.
“公主将朕和洛洛请到这里.单凭这一点.就不值得朕信得过.”赫连子谦不再看彩翼.而是拉住洛长生的手.将她的被子向上提了提.
“既然洛帝这样说.那本宫就得表表诚意了.來人.请大夫來给洛姑娘看诊.若是洛姑娘康复了.二位贵客來去随意.”
“随意.朕看沒办法随意了.”赫连子谦冷哼一声.
“洛帝这话怎讲.”已经走到门口的彩翼猛地转过身.不解道.
“你自己看.”说罢.赫连子谦将洛长生的脸露在外面.
众人全都倒吸一口凉气.
最震惊的彩翼.也睁大了眼睛.
“这怎么……”
“朕的女人.因为用了你的早餐.心腹绞痛不说.还变成了这样.即使朕在这里孤陋寡闻.公主每日政务繁忙.该不会也不知道这张脸会给她带來多大的祸患吧.”
“不可能.本宫的早膳不会有问題.”她放的是毒.又不是绝颜丹.
“难道朕的女人会变脸不成.那公主给朕解释解释吧.而公主费尽心思将朕和洛洛请过來.却如此痛快地就要我们离开.这份心思.也着实让人看不明白啊.”
“赫连子谦.你不要血口喷人.”彩翼怒气上涌.断喝一声.
随着这句话落地.房间里的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.似乎每个人都准备好了在下一刻暴起.
“唔……”床上的一声嘤咛让赫连子谦面色一暖.
“笔墨拿來.朕要先开药.”赫连子谦左手握着她的手.右手下笔如飞.
“快去快回.”末了不忘嘱咐.
婢女看了眼彩翼.见彩翼点头.连忙跑了出去.
“彩翼公主.请想好了说辞再过來.否则朕不会善罢甘休.行了.你们都出去吧.这不需要人伺候.”说罢.转过了身子.背对着门口的一片人.
半个时辰后.洛长生喝了药.腹痛已经缓解了不少.
只不过……
“你的脉象奇乱.而且有了中毒的迹象.”赫连子谦道.
他第一次碰见这种情况.
刚才给她和的药绝对是沒有问題的.
宁洛歌的体质什么样.这个世界上沒人比他更清楚.他绝对不会下错药.
“慎行.”赫连子谦忽然抬高了声音.
“咔嗒.”一块地砖凸出.慎行的脑袋露了出來.
“爷.有何吩咐.”慎行焦急地看了眼床上的洛长生.他在地下也听到了上面的一些动静.知道主子的容貌恢复了.
“立刻带着洛洛离开这里.想办法找到南燕圣母.只有她有办法救她.”说罢温柔地将洛长生抱起來.不舍得交给慎行.
“那爷你呢.”
“彩翼不傻.过一会她想明白了就会立刻回來兴师问罪.我再拖延一会.你们一定要把她保护好.”
知道再劝无用.慎行一咬牙.“爷.您保重.”
说罢便消失了.
赫连子谦将砖重新码好.淡然地坐在桌旁.回想刚刚洛洛的病症.
这样的病症非寻常的生病.想來应当与巫术有关.
巫术之祖.还要说是南燕圣母.就是不知道.她会不会救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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