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文泽从小就是一个早熟聪明的孩子，在这样的情况下，他或多或少也感觉出来了。
这下，尹文泽换了德文来询问尹羽佳：“妈咪，他和你什么关系。”
尹羽佳安静了下，没说话，倒是有些急促：“他——”
尹文泽安静了下，大眼眨了眨：“是我的爹地？”
毕竟这么多年来，尹羽佳不曾提及时怀瑾的任何事情，但是不意味着尹文泽就什么都不知道，或多或少也是听说一些的。
特别是当年年幼的时候，回到Y市，在大人的交谈里，尹文泽也依稀记住了。
只是他们都认为尹文泽这种年纪是完全没记忆的。
所以这话问出口的时候，尹羽佳错愕了一下，一时半会说不出话。
“因为他和我很像呢。舅舅之前也说过我和他很像呢。”尹文泽眨眨眼。
尹羽佳有些傻眼。
是没想到那时候的话，到现在尹文泽竟然都记得，而在看见时怀瑾的第一眼都能认出时怀瑾的身份。
一时半会，尹羽佳不知道要如何回答。
而时怀瑾忽然用德文开口：“阿泽很聪明。我和你妈咪因为一些原因分开了。但是这些事，等你好了，我和你解释，这样可以吗？”
这态度很温润，不像是对待孩子的敷衍，而是认真的开口，就像平日的商业谈判一样。
而时怀瑾会德文，也让尹文泽楞了一下。
这下尹羽佳才懊恼的想起来。
这人会多国语言，从小出国留学的时候，一直都在瑞士，瑞士就是一个多语种的国家，所以时怀瑾会德文并不是多奇怪的事情。
结果他们还用德文交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