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者对时怀瑾或多或少是了解的,所以记者很识趣的让开了。
时怀瑾这才快速的朝着前方走去。
舒涵挽着时怀瑾的手,但是舒涵穿着高跟鞋,而是怀景也好似并没什么绅士精神,也没等着舒涵的意思,步伐很快。
所以舒涵跟着很辛苦。
眉眼里的阴沉也变得明显起来。
只是碍于场合,舒涵不能发作。
在这样的情况下,如果舒涵和时怀瑾的婚事出了什么变动,舒家也丢不起这个脸。
沉了沉,舒涵不吭声了。
一直到时怀瑾走出了机场,舒涵已经很自然的把手松开了,若是这么被时怀瑾拽着,怕是残废的人会是自己。
而舒家的司机在外等着。
时怀瑾和景行交代了几句,这才上了车。
司机恭敬的关好车门,很快就升起了前后座的黑色玻璃,让后座的空间变成了完全独立的空间。
舒涵这才看向了时怀瑾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字面上的意思。”时怀瑾说的直接,“舒涵,我一直以为你是聪明人,也很明白这段婚姻意味着什么,我以为你在选择和我合作的时候,很清楚我的脾气和性格,结果我现在发现,并非如此。”
时怀瑾的态度并没舒缓,倒是显得极为的不客气,看着舒涵的时候,眼神也越发的沉了起来。
舒涵紧张了一下。
但舒涵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,在回过神后,就这么沉沉的看着时怀瑾:“时怀瑾,你这是要反悔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