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知道，你也不想听我说这些。我就是进来看看。毕竟这里就只有昭南一个人，他就是个男人，很多事情并不知道，这些佣人我也不太放心。”杨芳也不介意杨怡岚的沉默，淡淡开口，“我该交代的都交代佣人了，这个月子好好做。”
“好。”杨怡岚应声，而后就这么平静的看向了杨怡岚，“我以为你应该很希望我出事。”
这话倒是直言不讳。
杨芳安静了下，也没想到杨怡岚这么直接。
等了一阵，杨芳才跟着很轻很轻的笑了起来：“这么久的时间，昭南用他的实际行动明白的告诉我，慕家和你，他选择了谁。我再傻也都能感觉的出昭南对你的态度。”
杨怡岚有些意外，不过也没继续再说什么。
“这样的昭南，总让我想起当年他不顾一切要去当雇佣兵的时候，就是一模一样的姿态。”杨芳的口气好似在回忆，“我们的坚持，也没能留住昭南。问昭南后悔过吗？我想那段岁月，他应该从来都不曾后悔过。”
沉了沉，杨芳倒是淡定了很多：“就像现在，他坚持，最终妥协的人是我们。晚歆劝过我，昭南也和我说过，对事不对人。是我很长时间走不出来。那一段的岁月对我的冲击太大了。”
何止是大，几乎是瞬间让杨芳一无所有。
任何人在这样的冲击里，都无法接受这一切，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，杨芳不可能轻易的原谅杨怡岚。
很多事，只能等着时间去冲淡，才可以让所有的人平复下来。
杨怡岚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。
所以无需强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