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叫张沫沫，是我们班的班长。”
轩轩转过身来替她回答，张沫沫的眼睛亮了亮，林冉竟看见小姑娘的脸蛋开始泛红。
她定了定，又一次重复：“轩轩妈妈，我真的见过你。”
她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执拗，林冉便问：“哦？你在哪里见到我的？学校门口？”
小姑娘摇摇头：“不是的轩轩妈妈，我在屏幕上见过你。”
“屏幕上？”
小姑娘点头如捣蒜，“你也是演员吗？”
顾小冉凑过来：“林冉阿姨不是演员，她是老板！你认错人啦！”
小姑娘一脸茫然，伸着脖子仔细打量林冉，撅着小嘴挠挠头，奶声奶气嘟哝。
“我就是见过嘛......”小家伙说着又看向后方，“爸爸，咱们是不是见过轩轩妈妈？”
林冉这才看见，她身后的位置坐着一名男人。
约莫三十左右的年纪，和张沫沫穿着印有皮卡丘的T恤亲子装，是很端正的相貌。
林冉想与他打招呼，扭头时，却无意间对上顾莫言的眼睛。
他的耳机不知何时已经摘下，四面相对的瞬间又垂下眼皮。
“你好，我是轩轩妈咪，林冉。”
男人颔首，只简单说出三个字：“张熠嘉。”
随后又看向女儿，问：“我和轩轩妈妈今天是头一回见，你又是从哪里见到她的？”
张沫沫想啊想：“真的见过嘛......就是......就是......”
小家伙吞吞吐吐着，张熠嘉只能抱歉地看着林冉，可越看越觉得熟悉。
骤然间，他似乎想起了什么。
几乎是同一时间，张沫沫脱口而出：“就是在一个视频里，有好多好多恐怖的人......”
张熠嘉当机立断，急切地捂住了张沫沫的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