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msp;emsp;柴屋司一愣，随后点头：“......狐妖，它们和狸猫有血海深仇，的确会这么做。”
emsp;emsp;“但这也太......”
emsp;emsp;看看那些尸骸还有毛皮，柴屋司不免有些许悚然。
emsp;emsp;如果是没有灵智、简单的动物，像是猪羊，被集体宰杀，也不会给他带来多少冲击。
emsp;emsp;这么说可能有些不太合适，但这就是人性。
emsp;emsp;人类是具有同理心的动物。
emsp;emsp;对那些出生就注定被屠宰的猪羊，人类很难产生同理心，它们本就是作为食物出生的。
emsp;emsp;可对同样具有智慧、能交流的生物，便会产生难以言说的同理心。
emsp;emsp;看它们经历这样残酷的待遇，即便是敌人，柴屋司心里仍是生出些许恻隐之心。
emsp;emsp;“这毛皮......是黑！”
emsp;emsp;他面对那张黑色的毛皮，突然惊道。
emsp;emsp;“黑？”
emsp;emsp;芦屋良话语一顿，“是它们这群狸猫的首领？”
emsp;emsp;柴屋司喃喃道：“未必是最大的首领，但她的确掌管着不少狸猫，东京区域里的狸猫，大多都听它差遣。”
emsp;emsp;“就连它，都死在这里了吗？”
emsp;emsp;他很难不吃惊。
emsp;emsp;‘这是花悠绮的手笔？’
emsp;emsp;芦屋良猜测过狐妖们肯定会有所报复，但是没想到它们的手段会如此狠辣。
emsp;emsp;但仔细一想，却又没有太多意外。
emsp;emsp;从一开始，赤羽佑太就告诫过芦屋良——不管是狸猫还是狐狸，都绝非可以轻易相信的妖怪。
emsp;emsp;他们只是因为有共同的敌人，才和狐狸们暂时站在一条战线。
emsp;emsp;这并不代表以后，他们和狐狸间一定能和平共处。
emsp;emsp;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，只有永远的利益。
emsp;emsp;芦屋良表情相对平静，继续检查地道内的情况。
emsp;emsp;除去尸骸外，这里还有一个保险箱，看着是用来存放某些贵重物品。
emsp;emsp;只是此时里面空空荡荡，被一扫而空。
emsp;emsp;狐妖连狸猫的血肉都没放过，有什么战利品，自然也不会放过。
emsp;emsp;鼻尖闻到一股淡淡的气味，芦屋良对这气味很熟悉。
emsp;emsp;这是丸山社特殊药剂的味道。
emsp;emsp;看起来，狸猫们会把与丸山社交易的药剂，暂时存放在这个据点，或是在这里使用。
emsp;emsp;在保险柜旁，还贴着一张白纸。
emsp;emsp;上面用血字写道——血债......血偿！
emsp;emsp;白纸右下角还印着一个狐狸的爪印。
emsp;emsp;这不是给芦屋良他们看的，而是赤裸裸的告诉其余狸猫。
emsp;emsp;——这就是我们狐狸的复仇！
emsp;emsp;而且，复仇不会停止！
emsp;emsp;除非一方彻底被消灭。
emsp;emsp;芦屋良再次感受到“世仇”二字的沉重，这简单二字的背后，是尸骨堆积成的鲜红和惨白。
emsp;emsp;到了这会儿，芦屋良两人准备就此离开。
emsp;emsp;可突然，芦屋良挑了挑眉。
emsp;emsp;许久没有动静的墨色勾玉，在胸口开始发烫。
emsp;emsp;像是在告诉芦屋良——这里，还有别的有价值的存在。
emsp;emsp;顺着勾玉若有若无的指引，芦屋良走到一处狸猫骨骸身边。
emsp;emsp;‘得罪了。’
emsp;emsp;芦屋良把骨骸往旁边推开，在它身下有一个明显的鼓包。
emsp;emsp;墨色勾玉开始轻微震颤。
emsp;emsp;像是黑长直傲娇大小姐向他提醒：“在这里，就在这里！”
emsp;emsp;大家五一节快乐啊！喵！